物的罪证了?还是……和他结了对食了?”

王良妃的语气已经很森然了——她已经有一个女儿了,任容妃又不是她亲生的,凭什么让她给擦屁股?“你可知道,宫妃和阉人结成对食,按宫中惯例那就是死罪!你是不要命了,那你为何不走?你和他双宿双飞去,你又要东家食,又要西家宿,你想过了露儿、凤儿这些宫人没有?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也没结对食,就是说了些软话,我也没做什么,不过是出去茶楼里逛逛,喝杯茶,听人说说书罢了……我都是大早上出去,午饭前就回院子里了,我还能做什么呀?”

任容妃见自己的辩解并未让王良妃动容,这个一向死死压了自己一筹的姐姐,照样面如寒霜,她不由得有些破罐子破摔似的,反而自己也上火气了,怒道,“我想那么多做什么?京中多少女子,如今爱上茶馆就上茶馆,每日里街上游荡,有钱的去喝茶,没钱的不也到处乱窜着发煤?我想出去喝杯茶怎么了?我想——我想结个对食又怎么了?这么好的*,想要个男人来*一*又怎么了,我找不到真男人我还不能找个假男人吗——我一个年轻的姑娘家我想**有什么错——”

越说越不像话了!还当着小福子的面!这都是什么话啊!

哪怕知道任容妃一向对于如今的生活有些不满,但,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直到她这样红头涨脸满腹怨愤地一嚷,才会知道她心里到底累计了多少情绪,竟至于已经到了有些失心疯的地步了。王良妃听得一愣一愣的,刚开始都没有反应过来,这样的市井污言她一辈子没听人说过!

等到回过味来,也是又怒又臊,气得满面通红,怒道,“捂住她的嘴巴!让她冷一冷!看看这说的是什么情况下贱的话儿!她自己不臊死么!”

翠儿也是听得目瞪口呆,坐立难安,见情况已经失控,便狠了心,道了声‘得罪了’,上去就从后头把任容妃双手反剪了——任容妃锻炼身子,一向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,不像是翠儿,跟了个上进的主子不说,她自己也是有心人,手上劲儿很强,任容妃根本不是她的对手,挣扎着还要嚷些昏话,小福子眼明手快,从任容妃腰间扯了帕子下来,团了团把任容妃的嘴巴一塞,任容妃便只能呜呜着使劲挣扎,过了一会,大概也知道自己刚才太口不择言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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